啊柴咕咕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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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arts Don't Break Around Here【Jesse × 你】

纯粹自娱自乐

 

寒冷的深秋清晨,浅薄雾气在玻璃窗上凝结。他从被窝里伸出手,小心翼翼绕过你关掉了床头的闹钟,一点暖意从被子里溜出去。他凑过来冲着你脖颈处说了一句我爱你。

你迷迷糊糊睁开眼,瞟见他耳根一点泛红,有点好笑和诧异:“你一般不是说早安吗?”

他长长哦了一声,“今天不是你生日吗。”

你说过不喜欢过生日,不喜欢感受到时间在流逝,那可没什么值得快乐的。

“我也爱你。”感谢他善解人意没有说出什么生日快乐之类的话,你钻进他怀里吻了他。柔软的唇有点凉凉的,像结在窗上的白霜。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本书,是前几日一直被他翻个不停的《荒原与爱情》。趁他看书没注意,你拿他做了模特,试图描绘出卷发青年坐在温柔阳光下读书的一影——最初被他发现后,因为害羞他是不大愿意被你这么又盯又画的,你只好再三向他保证成品绝对只有你们两个观众,外加你们的猫。

看着他翻动书页,你问:“你很喜欢这本书?”

他嗯了一声,“比起作家,我觉得卡尔费尔德更像一个艺术家。或者说,他把自己看作一个艺术家。”

“而你把自己看作沉思者?”

他眨了眨眼,“不如说是个反思者?”

“好吧。”你笑,“那副画我快画好了——就是你看这本书的那幅。”

“好,”他点点头,嘴角微微向上扬,“我丝毫不怀疑你的画技,哪怕我这个模特并不像美术学院里的塑像那样俊美。”

你嘻嘻笑了一下,对他习惯性的自我嘲弄不置一词。他又翻了几页,从里面抽出两页纸,“嗯……这个故事的草稿,你想做它的第一读者吗?”

“当然。”你接过手中,读了起来。

迷茫彷徨的少女心中怀着难以解答的疑问,她问树木落下的最后一片枯叶,问融化在手中的雪花,问随风消逝的游魂,都无法的得到答案。于是她前往无人之境的深海,沉溺邃洋之中时遇见了一头孤鲸。几乎是一瞬间,她看到他眼睛的刹那就爱上了他,爱他孤独脆弱,仿佛自己,爱他看自己时的敏感温柔,足以慰藉伤痛。

他答出了少女的问题——为何时间难留,人生长苦,为何爱别人远比爱自己容易?

 

你叹了口气,笑起来。

你曾问过Jesse这两个的问题,也曾说过你爱他一见如故的脆弱,爱他敏感并理解世间一切的痛苦。“原谅我擅自把它写成了一个故事。”他说,有点忐忑地看着你

“不,谢谢你的礼物。”你抬眼对上他的视线。

“只要你不觉得我写得太童话太幼稚就好。”他挠了挠头,卷发松软地贴着额头。他靠近,极轻地吻了你,鼻音发出一声小小的笑。

 

You're the only answer to my painful lif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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